行的标记,应该不难打听。
先前谢茂没什么头绪,是因为他潜意识里完全没把白小青往地下的身份设想,地下的人,怎么能在阳间行走呢?现在想来,福慧粮司一帮子鬼差都在顶呱呱当工人了,谁规定别的地府官员就不能上来?
“是我疏忽了。”衣飞石还是没理出头绪,十分惭愧。学神考试又挂科!
“……刚才我能替你挡下来。”谢茂说。
“我明白先生的想法。修行之路,何其孤独?纵有先生相伴,我与先生毕竟道不同,只能自己走。今日之险不伤性命,所以先生不替我挡。”衣飞石看着年轻,又不是真的毛头小孩,谢茂臆想中的小脾气,在他这里根本不存在。
“你受伤了。”谢茂觉得心里舒坦了一点,却觉得自己更渣了。
“我好了啊。”衣飞石表示伤药很完美。
“下次我帮你挡一点。”
“……”我希望不会有下一次了,衣飞石哭笑不得,“好啊。”
二人絮絮说话相携而去,就在他们离开后不久,一道年轻俏丽的女子身影出现。
她梳着马尾辫,穿着绣花鞋,身上还穿着艳丽的纸衣。确定谢茂和衣飞石走远之后,她在衣飞石受伤的地方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