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谢茂那条短信的反应显得很不正常。
这么多年对儿子不闻不问,好像没这个儿子,谢茂才和她联系不到半小时,她就匆匆忙忙飞车赶来,这么自相矛盾的事,正常人做不出来。
——她对儿子的冷淡,不是两天,两个月,是整整二十年。
如果她真的在乎谢茂,这么多年她干嘛去了?如果她根本不在乎谢茂,今天这么着急赶来,是不是也有着图谋呢?当然,谢茂和衣飞石都不愿把徐女士往不忍言的方向去揣测,衣飞石觉得,或许徐女士与宿贞一样,有着无法求助也无法言说的苦处,因此只能对儿子远远地看着?
谢茂对此只是哂然一笑。宿贞是这种人,徐女士……不大像。
率先赶到的不是徐女士的车,而是拿着内卫证件的六人安保小组,和酒店做了交涉,提前拿到了宾客名单,并暂时封掉了三号门与附近的电梯与消防梯。察觉到谢茂在门口等候,一个个头不高、留着短发的内卫上前询问:“你好,我是徐女士的安保主管,这是我的证件——您就是谢茂吧?”
谢茂看了他的证件,赫赫有名的某团军官证,号称内卫。徐家对徐女士还算上心。
“我是谢茂。”
“徐女士三分钟之内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