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一样吗?我知道它是花,我还知道刘九曲的儿子是人呢……是人是花都是常识,一眼看出某个人是谁的徒弟这能是……”他突然僵住了。
看出某人的身份来历对他而言并非常识,他必须用算命的方式来推算,可是,谢茂未必啊!
回到客房之后,衣飞石还在深思这个问题,问道:“命中注定,就是未来的一切都不能改变?”
“未来一直都在改变。你目前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会影响未来。”谢茂说。
衣飞石去了浴室清洗,哗哗的流水中,他突然探出头来:“阿舜不是我的大徒弟?”
谢茂不禁失笑:“他是我的徒弟。”
……徒弟都带半路截胡的。衣飞石挤上牙膏:“先生,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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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茂去给赵春贤的办公室看了风水,赵春贤在中原某市做书记,该市今年端午之后就连连出事,赵家人比较迷信,特事办内隐盟世家又在大换血,出世的大师们不好请——涉及到立场问题了。
谢茂本身在体制内任职,和各方面关系都不深,唯一沾亲带故的那一脉势力,又是绝对政治正确。
所以,赵春贤就找上了谢茂。
谢茂去他办公室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