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玉符放在封好的红纸里,叮嘱不要往裤兜里揣——二代们全都唯唯应诺,恨不得把请来的玉符供起来。
送走大部分二代之后,贤哥和谢茂约了时间,也很懂眼色地先行告辞。留下谢茂与九爷详谈。
二代们大部分请玉符都是为了讨好老子,九爷不一样。
他请符是为了自己的独生子。
“自闭症。目前在美国专业机构做行为干预,效果很不理想。”
九爷谈及病情时也很平静,他的儿子已经八岁了,确诊已经有七年,该疯狂该崩溃的时候都已经过去了,只剩下平静,“我知道这病不好治,只请大师帮忙看看给一道符。治了这么多年,尽人事听天命了。”
谢茂仍旧请他写下孩子的八字。
九爷在红纸上写字,笔锋刚劲有力,因是爱子八字,落笔时又隐隐带着一抹温柔。
“若九哥不介意,可否把孩子带来,我亲自看看。”谢茂审视八字许久,突然说。
这要求让九爷有些紧张,眼底略带惊喜:“这是……有办法?”
“病不难治。”在谢茂的时代,疾病已经无法伤害人类,只有突如其来的急病才可能让离群索居又没有医疗偶人照顾的公民出意外。谢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