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容舜进门时脸上还带了些忐忑,提着两个保温桶,说:“我带了粥……”宵夜。
他从前进门第一个看宿贞的脸色,现在突然把注意力转移到谢茂身上,宿贞竟有些不习惯。
熬更守夜陪着这一家人看电视说家务的助理小姐连忙上前,接了容舜手里的保温桶,去厨房换成小碗一一送出来。
一向不怎么搭理容舜的宿贞很给面子吃了一碗,一向很给容舜面子的谢茂则袖手冷笑。
这气氛弄得进门就站一边的容舜更不敢坐了。
——上午挨了一巴掌,下班时被谢茂赶下车,他这是得罪谢茂了。
衣飞石很意外。陛下居然生气了?为容舜生气?
能让谢茂真情实感发脾气的人非常少,在谢朝也不过是太后与六王二人,平时在朝堂上暴跳如雷多半都是装的——各种小辈在谢茂眼里,只怕还不如鹰犬奴婢。奴婢好歹服侍他,小辈只会给他捣乱挖坑。对衣家小辈他还客气一点,对谢家各种可能挖坑埋他的侄儿侄孙,他很难生得起什么感情。
这种与人相处时的淡薄有谢茂本性凉薄作祟,也和他重生多次疯狂被坑的心理阴影有关。
衣飞石并不知道他重生的经历,相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