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站立的地勤、空乘也都大惊失色。
容舜长得身高腿长巴掌脸,一袭手工西装,戴着墨镜,模样那是相当的标致拉风。就他这份儿长相风度,又是容氏的三代嫡孙,首都机场vip机组服务人员,很少不认识他。
他在停机坪晒着烈日等了半小时,给人撑伞提壶,这也就算了。居然还挨了一嘴巴子。
容舜脸小,衬得谢茂巴掌特别大,一耳光下去,半个脸都惨红一片。
他顺手把手里的伞和保温壶都交给炒面,垂手低头,姿态放得很低:“先生,我可以解释……”
“你是不是觉得宿贞天天在家给你老师煲汤蒸馒头,她就真是个人畜无害的中年主妇?你忘了她怎么一句话让你胃癌,一句话让你倒霉?你有几斤几两重,特事办和宿贞的事你也敢搀和?”谢茂冷笑。
容舜被训得低头不语。
炒面低声解释:“老大,你不在国内,不了解情况。容先生是被特招进入组织……”
“这和你没有关系。”谢茂冷漠地说。
“你老师目前还不知道这件事。把你的证件交给我,我替你处理了。”谢茂催促容舜。
容舜深吸一口气,说:“先生,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