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会要回杭市,路上有几个小时。你看着安排。”天大地大,回家看孩子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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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不见,李幸憔悴了许多,脸颊深陷,面色蜡黄。
他有些拘谨地和谢茂打了招呼,看着衣飞石时,眼神微微一亮,带着期盼。
粢饭团开车,衣飞石坐在了副驾驶座。谢茂和李幸坐在后排谈事情。背后还跟着一辆车,炒面和吴悠都在车上——炒面要跟着回京市,吴悠则是跟着回杭市吃晚饭。能够出席家宴,是非常亲密的安排,哪怕只是吃一顿饭,吴悠宁可来回跑几个小时。
“您有什么事?距离高速入口还有十多分钟车程,您现在说,来得及。”谢茂开了个玩笑,“上了高速,再说点不合时宜的事情,被扔在高速上可不好拦车。”
“瞧你说的话,我是那没眼色的人么?”李幸丝毫不觉得冒犯,赔笑着说。
他初见谢茂时,居高临下颐指气使,所以被衣飞石暴打了一顿。现在对谢茂小心翼翼毕恭毕敬,看着很让人唏嘘——不过才短短两、三个月,人事全非。
李幸也没有客套,直接说了自己的底价:“我听说您打算在启平镇买地办厂,不瞒您说,我家的厂子正打算出让,只要三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