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例背得很好。
谢茂也不和他废话,当场烧了一道痊愈符,化在清水里,让他服下。
花卷见过他玄而又玄的手段,一仰而尽。下一秒,他就开始抠自己的肩膀。
常燕飞压住花卷的胳膊,撕开他狭窄的上衣,发现他半个胳膊上都打着绷带。谢茂信手一挥,绷带倏地切开,四条足有十多公分长、长相狰狞,似蜈蚣又似黄鳝的东西,翻滚着从花卷伤口里钻了出来。
“去南疆了?”谢茂问。
常燕飞阻止附近主食组靠近,拿了桌上的精盐,洒在那四条奇怪的软虫身上。
软虫抽搐着从花卷肩膀上掉落,有一条摔在了餐桌上,翻滚数次,带着鲜血,再摔在地上。
软虫翻滚的同时释放出麻痹神经的毒素,花卷感觉不到痛,只觉得有点愤怒,他张了张嘴,到底憋住了粗口,近乎控诉地望着谢茂:“他们补品组跟我说,没什么问题……这叫没问题?!”
所有从一线撤回交割任务的战斗人员,都会在后勤组的安排下做体检与心理评估。毕竟是和非自然力量打交道,很容易遭受各种常人难以理解和察觉的攻击。
常燕飞安慰他:“他们也没有说错,这种蛊虫对人体没有大的影响,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