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飞石回头,问:“您也在容大先生身上放了防护符?”
容舜身上就有一个。如今不止容舜,常燕飞身上也有一个。二人只要受人戕害,谢茂就能感知到危险。当然,若是离得太远了,谢茂只有模模糊糊的感觉,想救也来不及。
谢茂对着他还有些不爽快,没好气地说:“我给他放一个干嘛?”他个死鬼!
这气势冲冲的口气把衣飞石也弄懵了,我怎么就得罪您了?谢茂继续说道:“父子天性,血浓于水。只要宿女士一天顾忌着儿子,就不会把容锦华怎么样。”弄死了容锦华,怎么跟儿子交代?
按照常理,当然是这样。可是,宿贞她是按常理出牌的人么?衣飞石很怀疑。
常燕飞出主意:“老大,要不您再招我姑爷一回?”
谢茂一心一意要回酒店“指点”衣飞石修行,哪儿有空帮他找姑爷?往后排椅背一靠,掏出手机开始玩游戏。他不接茬,车厢里的气氛就显得有些凝重。
一路沉默地抵达酒店。
衣飞石跟着谢茂回了房间,容舜几人都很识相不去凑热闹。
“先生,您……”
衣飞石不知道谢茂为什么发脾气,不过,这么多年了,他知道怎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