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对那份文件势在必得。贞儿,那时候我已经没办法了。我只能把文件藏起来。”
容锦华第一次透露当年的细节,“润秋来找过我。他跟我说,我是一枚弃子,想要走出一条活路,唯一的办法,是把手里的文件交给他。”
“我没有给他。”
“贞儿,我把文件藏在了‘小把戏’里。”
“这世上只有你才能找到。或者……”容锦华无奈地望着她,“我不知道你怀孕了。”
容锦华说的是实话,也不是全然的实话。
匆促之下,他将文件藏在了只有他和宿贞能找到的道法保险箱里,但,他不知道那是一份假文件,也不知道国内有许多备份,有许多分散各地的秘密研究小组。
他认为那是关乎国运的至宝。
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不敢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宿贞身上。
他给保险箱重新加了一把钥匙。
——凭着血缘的指引,也能够找到藏文件的地址。
宿贞一直静静地听着他说。听到这里,她嘲讽地问:“你有父母,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父母弟妹,皆是至亲骨肉。所谓血缘的指引,怎么就一定非孩子不可?
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