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别的交通工具。他和宿贞就更不可能同乘一车或同一航班了。
一家团聚。这四个字让容舜失去了平常的冷静。他再少年老成,也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年轻人。
哪怕容锦华、宿贞、衣飞石,这一家三口和他没什么关系,他守在身边还是觉得很高兴,想着能全家在一个空间里团聚七八个小时,说不定还能跟爸爸说说话,给妈妈端杯饮料,他就兴奋得不行。
分开安排交通工具是豪门常识,容舜的安排确实很反常。
宿贞到了机场才知道只有一架飞机,她骂人时只找最痛处,质问容舜是不是很希望长房死绝?
容舜一向皮厚,对宿贞尤其耐性好,也被这一句诛心之问戳得眼眶发红。只因确实理亏,他也无力辩驳,只得低头道歉,保证立马再安排一班飞机来接——事实上,宿贞也没有训斥他多久,两句话而已。
“先生正说想在外边逛逛,买些当地特产。你去安排吧。”衣飞石假装不知道这场冲突,温和地把容舜支开。
容舜离开之后,绷着脸的宿贞也有些紧张。她知道儿子偏心容舜,说不得就要怪自己对容舜太凶?
她当然不想和儿子拌嘴,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儿子怪罪,她没有这种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