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事,都是布施赈济穷人的时候,不止摆流水席任人吃喝,走时还给捎上一包米几颗糖,得了赈济的穷人就会没口子地对主家说吉祥话,皆大欢喜。
然而,这在本地行不通。不是当地没有穷人,穷人非常多。只是当地风俗保守,男人和男人相恋绝不可能得到祝福。请吃饭再挨骂的事,做了挺膈应人,最害怕的,还是当地人会借此掀桌子捣乱抢劫。
容舜仔细封锁了订婚的消息,安排了好几个防止本地保守势力前来捣乱的预案。不止如此,他还紧急抽调容氏财团在当地的武装力量来守场子,现在四面八方都有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的私人武装守着。
种种安排下来,举办订婚仪式的主场地,并没有谢茂想象中的热闹。
怕安排的桌子坐不满,看上去尴尬,容舜临时把晚宴改成了冷餐会的形式,所有人入场之后都开始吃吃喝喝,相熟的人在一起聊天,并好奇宴会的主人究竟是谁。
谢茂和衣飞石相携走上红毯时,嘈杂的主场地上渐渐地就安静了。
两个男人。
两个穿着大红色西服的男人。
谢茂那一身风度,也只有皇帝身份才能镇压得住。如今失去了皇帝生杀予夺的权势,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