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好水温,衣飞石再将毛巾放在出水口,恐防谢茂伸脚时不慎碰了烫着。谢茂湿漉漉的胳膊忽地揽住他的脖子,凑近了狠狠亲了一下:“进来服侍。”
被弄了一脖子湿漉漉的水渍,衣飞石也不恼火,光是谢茂这贪婪又含混的口吻,吐气缭绕在他耳边,就让他心动极了。他一边回应谢茂的亲吻,一边解开衣袍,准备遵命去浴缸里“服侍”。
浴缸中微凉的汤水扬起惊浪,谢茂将衣飞石压在身下,正要亲热——
有人敲门。
谢茂不想搭理,搂着衣飞石继续。可是,偷渡在异国他乡,说不准就有什么紧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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