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愈合了。
“这是……陶家傀儡偶人的点魂之法?”常燕飞眼界开阔,见识不浅。
“是个‘替身’。”谢茂说。他并不想这么快就对上常家老祖,没有失去意识的情况下,他对付常居雷挺费劲。失去意识之后,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动,也谈不上策略和目标。
做好替身之后,谢茂将雷击桃木剑抵在常燕飞后颈上,说:“有点疼。”
常燕飞做好了准备,深吸一口。
“你跟小衣说说,人魂分几种等级,普通人什么颜色,修者什么颜色。”谢茂说。
常燕飞这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不是要拔陊印吗?不是会疼吗?我不用全神贯注抵抗拔出陊印的痛苦吗?居然还要搞科普?
当然,单身狗是没人权的。常燕飞老老实实地向衣飞石解释:“凡人灵魂色白,修士修为不同,不一而众。以青、碧、翠、粉、朱、丹六等分籍,青魂最末——嗷!”
雷击桃木剑看似轻轻抵在常燕飞后颈的陊印上,雷炁已透体而入,精准切割。
所谓拔除,过程没那么清闲美妙。陊印在常燕飞的皮囊上存在了十多年,将他的灵魂与皮囊都束缚了几千个日日夜夜,怎么可能一个法术一句咒文就轻飘飘地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