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应存在。谢茂只要跟着感觉走,不被主观意识阻挠,就绝不会碰上能拆穿三人身份的“亲密同事”。
雨越下越大,河面上腾起浓浓的水雾,阻挡了大部分视线。
两艘警用船停在了河道中央,探照灯监控着河面。
谢茂晃着手电筒在前带路,沿岸站哨的警察没人多管闲事,看见三人身上的警服就放松了警惕,任凭他们在封锁线内走动。正如容舜所料,临时执行的戒备任务从各个分区抽调警力,大部分警察都彼此不认识,也没人知道对方是不是在执行机动任务。
“你看见了吗?”常燕飞示意容舜看河道上飘起的一道白影。
“河道垃圾。”容舜只看一眼就作出了结论。
突然之间,围在警车前与同僚说话的警员突然多看了常燕飞一眼,上前阻止:“停止前进。”
容舜已经被携带翻译固件的戒指还给了常燕飞,保证常燕飞有交流能力。临机之时,常燕飞从不犯傻,他翻了个白眼,“你他吗算老几?”他认为自己说的是华夏语,吐出的却是一口字正腔圆伦敦腔。
警员疑惑地走过来,指着他警服里的毛绒绒衣料:“你违反了着装规定。”
“我女儿今天生日我负责扮演讨她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