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的常燕飞也算隐世家族出身,礼数不差,就是没谢茂和衣飞石做得那么好看。
“哦哦哦,来就来吧,这么多礼……”
岳云几乎在谢茂下拜的同时就闪身出现,穿着夸张的糖果睡衣,扶着自家墓前石碑,阳光下,脸色是病态的虚弱与苍白。在场众多游客,只有谢茂、衣飞石、常燕飞能看见凭空出现的岳云。
让谢茂如此虔诚叩拜的,原本也不仅仅是岳飞父子本身,而是他们所代表的华夏历代忠贞。
不管岳云怎么客气阻止,他仍旧将礼数一一做足。
“现在不兴这一套了,你看看,都有人拍小视频了,待会儿给你放网上——《震惊!他们竟在岳王庙做这种事!围观群众面红耳赤……》”岳云站不大稳当,半个身子靠在自己的墓碑上,冲谢茂叨叨,“你行不行啊?别拜了行不?哥还给你打工呢!”
谢茂起身站定,衣飞石帮他拍了拍膝上的灰尘,他指着前边的庭前回廊,示意岳云过去说话。
连接两边堂屋的抄手游廊都有座儿,不少走累的游人都在这里歇脚,还有不少游客偷渡了面包、卤肉、饮料,坐这儿野餐的。往里看一眼,居然还有几个铺着报纸,在草坪一边打扑克。
恰好一个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