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穿着棉质的军大衣,戴着雷锋帽,脚踏雪地靴,其中一人拎着h家的旅行包,看上去特别山寨。寒风中,打头那人搓了搓脸,露出一张极其秀美的脸庞,满脸惊讶:“你真没死呐!”
他看的是跟在谢茂身边,裹着羽绒服缩着脖子的衣飞石。
宿贞脸色陡变。
谢茂则看着那人,心说,这人是曾经追杀石一飞?还是和自己一样,知道石一飞早夭的命数?
常燕飞被宿贞扔在地上,看着门外三人也是眼睛发亮:“爷爷!大伯,爸爸!这是我姑!你们看她手上的锁心链,是我大姑!”见对面三人反应不大,他坐在地上揉了揉脖子,喘气,“你们都知道?”
宿贞目无表情。
“贞姐,这……”
常宿礼一句话没说完,就听见宿贞红着眼睛问:“常居雷,你还要脸吗?”
全场寂静。
谢茂搓了搓下巴,和衣飞石交换了一个眼神。
刚常燕飞才喊了爷爷大伯爸爸,来的这三个人尽管都看着很年轻,身份不存疑问。一个是宿贞的爸爸,两个是宿贞的兄弟。宿贞是宿字辈,被她直呼其名的人,字辈不同——那只能是常燕飞的爷爷了。
换句话说,她骂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