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许我坐了。”衣飞石放下自己要盛饭的碗,拿着餐刀走到烤好的羊肉边,熟练地切下二指宽的肉条,洒上一点儿精盐,送到谢茂席前。
这是打定主意要留下,不许他坐下吃饭,他就在旁站立服侍。
谢茂哭笑不得,把身边椅子拉开:“不会好好说话?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
——这不,那边看着的宿女士,眼刀子都快把谢茂戳成筛子了。
整整一天。
宿贞在等待“危险”降临时,被迫看着儿子和谢茂秀恩爱。
谢茂和衣飞石都自认为很克制,没有牵手搭背,没有眉来眼去。然而,情人之间的暧昧气息,他们还有将近四十年朝夕相处的默契。一整天都待在同一个空间里,还没什么别的事可做,这能藏得住吗?
宿贞眼睛都快被闪瞎了,动辄运气心想,等我儿子玩儿腻味了,我肯定把你*#¥%……
一直到下午。
夕阳渐尽。
“她在撒谎。”宿贞说。
丁仪描述中的“危险”,始终没有来临。
“要不今天就先这样儿?”谢茂倒没什么,衣飞石坐在沙发上不住点头打瞌睡。他这个胖乎乎的身体,确实熬不起夜。昨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