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是去她们安排的安全岛——”
宿贞已经冷静了下来。
明知道衣飞石是故意激将法,她也不在乎。
她嘲讽地说:“她们那半罐儿水响叮当的功夫,能布置出多安全的地方?”
安全岛是肯定不会去了,宿贞根本不信任特事办。
她想把儿子藏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独自解决掉这件事。
儿子自己跑来了。
最让宿贞痛苦的是,天下之大,她竟没有任何可以托付的人。
这种痛苦无助的滋味,就和她在十五年前发现了在杭市插班读书的儿子,却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儿子流落在外,根本不敢靠近一步时,一模一样。
宿贞认为“危险”是无法躲避的,她已经做好了面对的准备。
谢茂对二十四棵天地树很有信心,防护罩已经竖起,再不济也不会被弄死。何况,这里是京市,是华夏首都,宿贞的家还挑了个极其敏感的地方——不远处就是首都机场。不管是哪方面的势力,都不可能在这里大规模开战,国家机器不是吃素的。
衣飞石对谢茂盲目相信,谢茂刚才对他点头保证了安全,他半点儿都不担心。
他们决定在宿贞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