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草哦了一声,还是回头看谢茂。
很显然,刚刚进入特事办的常燕飞,在她心目中的威望仍是不及已经退役的前老大。
“你还记得些什么?”谢茂问。
虫草努力回想了一下,说:“我都记得。只是不记得怎么死了。”
全都记得又没有特意提及,可见她认为没什么可疑之处。
谢茂瞥向常燕飞。
“……她在幻阵里,我就贴了一张安息符。”常燕飞解释。
“没什么事了,你回家去吧。”谢茂在她身上画了一个“隐”字,金灿灿的紫光一闪而逝。
米粉死前是普通人,虫草也不以符术见长,都看不出他随手画符的奥妙。唯有以符术立家的常燕飞暗暗心惊。黄纸、朱砂,都是行符的媒介,上祈于天,下敕于地。就像古代臣子给皇帝上奏折,皇帝给百姓子民下圣旨,草纸写奏折要被砍头,破布颁圣旨也是快亡国灭朝了……这玩意儿它真的很重要。
空手写符代表着什么呢?要么这符借的是自家亲祖师的力量,要么这就是修者本人的力量。
只有这两种情形,才能解释这种“完全不客气”的符相。
谢茂叮嘱虫草:“我给你附了一个隐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