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这股势力是谁?”
“知道。”
“和爸爸的死因有关系吗?”
“……不知道。”
宿贞一开始就说过,敌对势力非常强大。非要说她对对方一无所知,那不现实。她知道对方的大概身份,却不敢靠近去查证对方和丈夫死亡的关系,因为,她虽然死了丈夫,却还有一个活着的儿子要保全。
她假惺惺地给了衣飞石一大堆岑皖相关的线索情报,却没有向衣飞石坦诚任何“强大势力”相关的细节。
一开始,她就没打算让衣飞石靠近那个“真相”。她仍然选择保护自己的儿子。
衣飞石也放下筷子了,问:“您打算让我自己继续无头苍蝇地查?”
宿贞摸了摸手上的戒指。
她面向落地窗,看着窗外的景色。
谢茂趁机向衣飞石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刚才宿贞被问到伤情时,她就摸过自己的胳膊。
衣飞石立刻醒悟了过来。
宿贞为什么在见过他的第二天就突然出国去了?真有什么紧急业务,非得在农历春节的时候去处理?
他意识里始终把宿贞当作相夫教子的妇人看待,被谢茂提醒才知道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