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事先没有告诉你不必多事,你做了,我给你兜底。你死了,我替你报仇,你没死,我给你疗伤。今天之后,不要插手和我有关的任何事。不管你是为了什么,为了我,为了你自己……你所做的一切,自己负责。”
宿贞拿起那只已经被容舜喝干净的水杯,警告容舜,“没有第二次。”
容舜本能地感觉到一丝冰冷。
然而,他不可能想到自己并非宿贞亲生,也不可能真的把宿贞往冷漠的极处想。
淡淡的苦气还萦绕在喉间,恢复的健康也在告诉容舜,他才刚刚得到了一颗何等珍贵的药丸。他想,妈妈一定是太担心我了,她被我这场车祸吓住了,所以才会不让我插手她的事——我确实不大了解她。
“我知道了,妈妈。”
对身世毫无所知的容舜乖巧地回答,沉浸在与母亲修复关系的愉悦中。
接下来,宿贞很程式化地给容舜削了一个苹果,看着容舜吃完,结束了这次探病。
容舜欲言又止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竟有些埋怨那颗药。
他当然喜欢那颗药的珍贵,可要是这药效没这么好,直接就把身上的洞填上了,这会儿是不是可以假装伤口疼,撒个娇?——妈妈说不定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