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的,发现不奇怪。”
那两台做了手脚的车只是个幌子,在京市,车能开多快?运气好一点,皮都磕不破。
容策真正瞄准的目标是宿贞回国乘坐的专机。在国内不好动手脚,国外就方便多了。出车祸不一定死人,空难逃生就难得多了。
过了一会儿,助理凑近他耳畔说:“刚刚收到消息,舜少单方面取消了宿夫人的专机航线。”
容策沉默片刻,说:“外边有机会吗?”
助理摇头:“我们的人在外边动静太大。自从舜少掌管安全集团之后,遵照您的吩咐,外边的人脉关系都对接给了舜少。只要动用,不可能不惊动他。”
容策是个极其仗义的人。当初容舜执掌安全集团,被无数人质疑刁难,容策助了一臂之力,把海外的人脉关系全部给了容舜。那时候他永远也想不到,自己会有对付容舜母亲的一天!
这种一时好心把自己埋坑里的酸爽,让容策低头骂了一句脏话:“等。”
只要宿贞不突发急病死了,总有被他弄死的一天!
二十分钟后。
助理再次前来禀报:“舜少上了宿夫人的车。”
容策倏地回头。
“刹车片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