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茂将自己在宿贞书房暗室突然想明白的细节和衣飞石分享,“如果他一直在云省乡下待着,不让石一飞上任何电子记录,任凭容家多大的本事,想找石一飞也是查无此人。”
“除非有人或事,逼他不得不带石一飞到杭市定居。”衣飞石肯定地说。
这是一件让衣飞石很想不通的事。
如果说有人一直在追杀岑皖和石一飞,那么他为什么放心把孩子交给自己没什么能力本事的姐姐?既然连宿贞都能查到岑皖身上,追杀岑皖的人难道找不到他就在杭市的姐姐?他把石一飞交给岑秀娥,不是祸水东引吗?
可如果没有这个人逼着岑皖行动,岑皖在云省乡下藏得天衣无缝,他为什么要蹦出来?
——最重要的是,没有罹患癌症的岑皖,为什么选择了自杀?
他把自己的分析告诉谢茂,谢茂解释说:“我也一直想不通这个问题。不过,今天在宿女士的书房暗室里发现了她的身份,这件事就有了一个猜测。”
谢茂用手机查了一下公交线路,带着衣飞石坐地铁到了前门站,二人步行上了广场。
大年初一,游人如织。
一路上频繁的过安检,衣飞石也没有不耐烦,很认真地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