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是第一次认真打量了眼前的年轻人。
这个一直占据着她儿子身份,享受着她儿子锦衣玉食生活的人。
容舜长得很好,玉树芝兰,琅琅辉光。哪怕他从小拜师学武摸爬滚打,金钱与特权浇灌出来的风度依然让他矫矫不群,极有风度。
——明明石一飞的皮囊穿戴了衣飞石的灵魂,风姿气度并不弱于容舜,想起儿子肥硕的身体,宿贞还是忍不住生恨!
“是我放肆了,对不起。妈妈。”
“你有什么不满,不痛快,你找我,冲着我来。——咱们家不能出丑闻。”
“我真的不理解您,您到底要干什么?这时候捅破几十年前的丑事,对您有什么好处?就不能好好地过日子吗?!”容舜咬着牙,压抑着喉间的嘶吼,一字字地问。
宿贞没有说话。
她顾忌着躲在里边暗室里的亲生儿子,不想被衣飞石知道更多。
“你以为你做的事很干净吗?昨天晚上小堂叔就找到发爆料邮件的自媒体帐号持有人了,要不是我提前一步把人送出京市,这会儿小堂叔已经来找你说话了!——你把谢奶奶逼得跳楼,小堂叔会放过你?你闹得俞婶婶和锦康堂叔闹离婚,二房会放过你?”容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