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卢的老要我去茶馆当服务员,这个要茶,那个要烟,我都没时间做作业预习。”石慧讨好地看着哥哥,“我休息的时候给你洗衣服削苹果,也给谢哥哥洗。你要我买东西也不收你跑腿费!”
衣飞石深吸一口气。
谢茂拍拍石慧脑袋,说:“那哥哥谢谢你。以后你只管好好读书,其他事都不用操心了。”
打发走了兴奋的石慧,衣飞石才低声说:“我今日就该打死他。”
“若岑秀娥不许,卢刚就卖不掉石一飞的房产。”石慧在家中过得如此艰难,主要还是岑秀娥不肯护着她。谢茂捏着衣飞石的耳垂逗他笑,“你也不必太生气了,她是贫家女儿,不是国公府上的千金。家贫母弱,人要生活总得勤恳些。”
下午岑秀娥给衣飞石打了七八个电话,衣飞石接起电话,岑秀娥抽泣着就说养育之恩。一旁的石慧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听着,只怕这梦一般的新生活会被母亲一通带着哭腔的电话终结。
后来衣飞石就不肯再接电话了。
岑秀娥改为发短信。一条一条大段大段的短信,字字泣血。
谢茂冷眼瞧着,觉得衣飞石碍于孝道是有些为难。总不可能真的不管原身的母亲。
现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