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轩已大包大揽:“应该的应该的!您看,我照着盛大师的日薪,给您包年算。一年这个数!”他伸出五个手指,“其余的衣食住行,咱们家全包了。教满三年给您一辆车,三千万以下随便挑!这还……”
容舜把他拉到一边,上前恭恭敬敬地说:“老师,我这就给祖父、祖母打电话。请他们两位老人家携礼登门。”
衣飞石想吃的是西席这碗饭,更喜欢容锦轩的交易方式。
他客气地说:“不敢当。我是晚辈,当不起老人家登门来拜。如今天寒地冻,叫老人家亲自跑一趟,不合适。真要去,也该是我亲自登门去拜望老爷子、老夫人。”
没等容舜说我安排行程,衣飞石已明确拒绝了,“如今也脱不开身。就不必太拘礼了吧?不耽误我指点你功夫。”
打完拳这么一会儿,衣飞石浑身热气也都被冷风吹凉了,招呼一声就去洗澡了。
谢茂此时也已经醒了,披着睡袍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容家叔侄两个说话。
容锦轩正苦口婆心地劝自家侄儿:“这有本事的人哪里是那么好笼络的?他俩如今都缺钱,咱们就给他钱,多多地给。钱到位了,再慢慢谈感情。张嘴就要拜师,他又不是‘表演艺术家’,真本事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