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明雅气急了,上回谢茂就跟容锦轩走了,这回又跟容舜走。容家这是和他杠上了?
他推开车门气急败坏地追了出来,指着谢茂斥骂:“当初是谁说一日兄弟终生兄弟?你兄弟都死了,你他吗就给二百份子钱?二百块够不够买个花圈?齐妈亲自来捞你,你对她就是这态度?”
“干卿底事?”谢茂毫不客气地指使容舜,“拦住他。”
这会儿几人已经走出了省厅大门,几个等在外边的保镖立刻上前,围在谢茂身边,阻止闻明雅靠近。他们都是专业的安保人士,动作非常注意分寸。
闻明雅到底还是要面子,在这种情况下只能恨恨地止步:“谢茂,没了我们,你什么也不是!”
谢茂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倒是衣飞石摸了摸口袋里找零剩下的一元硬币,铮地弹了出去。
闻明雅调查过衣飞石的情报,知道他曾经在启平镇派出所用弹指神通的功夫射开了门锁,见那枚硬币朝着自己眉心射来,不啻一把飞刀,立刻闪身后撤——恰好撞上了一辆路过的保洁车。
他价值七位数的高定西服擦在脏兮兮带着味道的保洁车上,简直都有钞票坠落的声响。
等他气急败坏地站稳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