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哥,你今天当班,啷个又不见了?你是不是没办辞职手续直接走了?我都上了二十四个小时的班了,好恼火哟,你到底回不回来?”电话里,老何略带埋怨的声音响起。
对谢茂而言,如今要闭关捡起前世的修为,在乡下当保安其实是个不错的工作。
只是不能继续待在顶呱呱食品厂了。
“我今天晚些时候回去。明天就走。”谢茂简单交代了自己的安排,反正值班别指望我了。
“就是嘛,你就算要走,也要回来一趟,兄弟们给你办个接风……不对,送风……反正就是个什么宴,你是不是晚上回来?赶得上晚饭不?我去买点菜,晚上煮火锅,勇哥也出院了,我们搓一顿噻。”老何早知道他要走,也不说值班的事了,兴冲冲地约饭局。
谢茂想了想,答应说:“好。”
又回头看仍旧睡眼惺忪的衣飞石,“要晚一些。晚饭赶不上了,夜宵吧。”
那边老何满口答应,絮絮叨叨地挂了电话。
“回去镇上拿些东西。”
谢茂在乎的当然不是原身的几身旧衣服,几个家用电器,而是那只被他随手丢在宿舍里的毛绒绒。
那东西动不动就吞食两界浑沌,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