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回家发压岁钱的现金,不好意思地交给衣飞石。
“不好意思啊,我们家猪猪太不靠谱了。劳您这么晚了亲自跑一趟,这是车马费。”多给了五十块。
拿着刚刚到手的一沓崭新钞票,衣飞石和谢茂走了出来,他茫然了。
如果身份证上的居住地址根本不是原身常住的家,那原身到底住在哪里?
只能去昨天工作的地方,寻找原身的同僚吗?
“叭叭——”
出租车已经调过头了,仍旧等在原地:“哥看你这倒霉样子,就知道肯定寻亲不遇。上车。”
这地方离着市中心有些远了,总也要坐车才能出去。衣飞石跟谢茂重新上了那辆车,司机很热心地大包大揽:
“啧啧啧,也别生气了。你瞧你这亲戚够可以了,还给你钱。”
他估摸了一下厚度,“这得有……四千?不到四千,三千多吧不少啦。”
“想当年我刚进城到大姨家,给她背了十斤新米二十斤小菜,她把门一锁,跟我姨父出门转圈去了,叫邻居传话,喊我把东西搁门口就行。我就是个棒小伙,三十斤米菜不是钱呀?对吧?一口水都没给我喝,就给我打发了。”
我这是赁房子的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