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石这个世界的出生日子,原来今年五月才满十九周岁。这回倒是比朕小了好几岁。不过,……好歹是成年了。
一个小插曲过去了,继续做笔录。
衣飞石很老实,该是怎么就怎么说了。
他也是积年养成的谨慎习惯,只说事实行为不说动机,替他做笔录的朱警官也没有套词儿,四平八稳地把笔录写完,看了笔录没什么问题,按手印签字一套手续下来。
“李总,你看,这点儿伤都验不出来,真打官司,你这民事赔偿都弄不下来……”
朱警官照例开始调解。
李幸一开始也不是冲着把人拘进去来的,容二少要人拍戏呢?把人拘留了,他怎么向容二少交代?
他懒洋洋地坐在派出所的椅子上,皮笑肉不笑地说:“哦,这我知道啊。可我总不能让人平白无故地打了吧?打了人就想拍拍屁股走了,有这么轻易的事?道个歉,得有吧?”
“那是那是。”朱警官是真心实意帮着调解,“石一飞,你看,是不是给人李总道个歉?这事儿你不对嘛,有话好好说,怎么能动手?你也动手,我也动手,还要法律做什么?现在是法治社会,要做文明人……”
“我不要他道歉。”李幸指着谢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