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哐哐哐敲窗户。
谢茂正在拆快速清洁套装,两张符纸摆在面前。
半个身子探进窗户的,是一个和他穿着同样保安制服的半老头儿,瘦脸肿眼,手里提着一个不锈钢饭缸。看见谢茂面前的符纸,他马上就从窗户挪到门边,鬼鬼祟祟地蹲了过来:“你也听说啦?”
谢茂:“?”
“我们这个厂真的闹鬼!昨儿听说八号车间有女的哭,勇哥喊我们都去看,你是不晓得哟,电闸打不开,到处黑黢黢的,打起电筒到处找,最后个毛毛都没找到。”
“勇哥回去半夜三点就发烧,现在都没好……”
这老头儿放下饭缸,看着谢茂面前摆着的符纸:“你哪儿搞的符?管不管用?正一还是茅山的?我看现在还是和尚比较吃香,我女儿给我挂了个菩萨吊坠,说是峨眉山开了光的……”
谢茂也不好说,我就是想洗个头。他不认识这个人,不过,看起来这人是他的“战友”?
古地球的新古时代,已经有了电脑等设备,应该已经进入精兵制了吧?怎么会用这么老的军人?难道不是军人,是警察或者城管?想想身上穿的劣质制服,谢茂觉得,也许连城管都不算。
他突然看见老头儿胸口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