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虚弱了,我太饥渴了。我幻想陛下出现,搂着我,亲吻我,想念我,对我说,不必熬着了,快些解脱?陛下临终之前,明明告诉我了,不许殉葬,任何人都不许殉葬。
他那么爱我,怎么会让我赶快死了去陪他?我竟这么想他。
“嗯,好。”衣飞石伏在谢茂怀里,仍旧不肯自裁。
哪怕他认为谢茂的存在是自己的幻想,也不想打破这一个美梦,只愿沉溺其中。
谢茂看着他虚弱地伏着,瘦弱的模样就像是多了一口气的干尸,再三隐忍之后,再次提醒道:“小衣,可以了。自裁吧。朕等着你,你可以陪朕去另一个世界,咱们都不必在这里痛苦地熬着……”
“嗯,好。”
衣飞石仍旧腻在他的怀里,温驯地答应着。
谢茂闭了闭眼。
他没有震断衣飞石心脉的内力,也没有任何锋锐的利器。他只能动手。
他知道震断人的脑干会死得很快,几乎没什么痛苦,恰好他也懂得如何用巧劲实施这种谋杀。他的手很快。唯一痛苦的是,他竟然要亲自对爱人下手——然而,相比起衣飞石所承受的痛苦折磨,如果他知道自己能够被衣飞石所见,能够碰触到衣飞石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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