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前哄道:“陛下,可是哪里不惬意?吃些什么?”
谢茂笑道:“这会儿精神好。小衣,你来陪朕歪一会儿。”
衣飞石挂念着皇帝病中脾气怪,怕自己离了身皇帝不高兴,顾不上晾发就匆匆赶了回来。这会儿皇帝要他陪着睡,秦筝就捧来一只紫檀木打成的凭几放在龙床上,衣飞石靠了上去,两个宫人晾起他的长发,用干布一点点地擦,另两个宫人捧着熏炉扇出暖风,怕他着凉。
谢茂侧头枕在衣飞石怀里,抚摸他依然年轻有力的长腿,充满了依依不舍。
衣飞石被他摸得想笑,隐隐又有些甜蜜。与皇帝相伴三十多年,再过几年就四十年了。从嫩得掐出水来的少年时,到如今垂垂老迈知天命之年,皇帝始终这么喜欢自己,没有一日腻味。都老头儿了呀,还摸得这么垂涎欲滴的,好似谁不肯给他似的……
想起下午皇帝要去住云台,被自己拒绝过,衣飞石就忍不住解释:“您这不是病着么。”
“朕好了。”朕好不了了。
谢茂翻身压在衣飞石身上,两手攀着他的胸膛,使力将他细滑的寝衣扯开,“腿分开些。”
皇帝突然翻身动静太大,衣飞石固然稳得住纹丝不动,背后替衣飞石晾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