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所以,谢茂必须一步步替谢团儿铺好路,若谢团儿根基不稳,保保更是无根之萍。
想到十年之后的死别,谢茂就升起一股离愁别绪。
重活一世又得重新忽悠朕的小衣,哪怕一切顺利不出岔子,算算日子,自重逢起,起码得三四年之后才能吃下肚……他顿时觉得,必须好好把握剩下的时光,抵死缠绵不放。
衣飞石难得多嘴劝谏了一回,皇帝不纳谏也罢了,直接就搂着亲了上来,亲得衣飞石都懵了。
“陛下……”臣说的话,您是听了还是没听?这种诀别的愁苦之情是怎么回事?
“今日想朕了没?”谢茂边亲边问。
“……想了。”
“朕亦想你。想得无心政事。”
“……”
旁边服侍的秦筝默默候在一侧,准备递水递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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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二十五年,十月二十五日。
殿试结束。
黎簪云毫无疑义被钦点为状元,龙幼株居次为榜眼,文诗心为探花。
据说这排名是有点水分的,原本的榜眼该是房县才子叶流亭,皇帝殿上说了,今科乃是恩科,为了成全一段风流佳话,硬生生把夹在女状元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