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是哪路衙门?陛下的私产,你也敢查账?逼咱们补上赋税?真没有钱。一个铜板都没有。要钱没有,要命也得你敢打我呀!来呀来呀,来打我呀!
彤城听事司也不贪钱,截了本该给本地官衙的赋税,全部发放给工人做福利,一年多做几套衣裳,年终多放几扇猪肉,再有多的,修桥,铺路,捐慈幼院,置办物资去本地守备军中劳军——反正我就是没钱。
当时的彤城知府张泽云气得够呛,一个月两封折子上京告状,在内阁就被捡出来了。
那会儿正是皇帝用心筹备各地作坊的时候,谁敢在那节骨眼上跟听事司别苗头?吴善琏亲自写了票拟,叫户部另寻由头给彤城贴补些钱粮,户部尚书裴濮也很配合,上下运作一番就把事办了,没闹到皇帝跟前去触霉头。
彤城本地衙门与彤城听事司的关系就一直不大好,直到前彤城知府石乐志继任,事态越演越烈。
有了听事司暗中筹划撑腰,再有蔡仙仙这一批敢搞事的名妓引领风头,彤城东湖作坊里的姐妹会势力极大,彤城的妇女但凡进了作坊,成了会中姐妹,就等于多了一道护身符。
老父安排的对象相不中,不想嫁,姐妹会就会派骨干到家中劝说,动之以理,砸之以钱——姑娘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