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屏风,他不再是从前那样病歪歪的体质,春寒料峭时也敢坐在园子里赏景。诸大臣离开之后,他仍是低头编小船,衣飞石还是给他递青草叶子。
待手里的小船编好了,他将两只小船放在一起,船头相接:“喜欢吗?”
衣飞石觉得皇帝手艺一般。
“这是朕的小衣。”谢茂指着第二只编好的小船,因手艺更娴熟,后编的这一只比较好看。
他再指前边那只草叶略微不平整的小船,“这是朕。”
衣飞石顿时觉得那两只平凡至极的小船可爱极了,连船头碰在一起的蠢样都很……他没有合适的词汇去形容那种“萌”,只觉得两只没鼻子没眼的小船,也是那么憨态可掬。
“喜欢。”衣飞石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摸了摸,摸摸“小衣”,再摸摸“朕”。
谢茂却叹了口气。
“陛下?”
衣飞石的注意力瞬间就从小船上抽了回来,认真关切地望着皇帝。
见谢茂舒展筋骨要换姿势,他在榻上跪起身子,长臂捞过榻边的引枕,熟练地垫在皇帝身后。谢茂舒服地靠在软枕上,将修长的双腿四仰八叉地踢开,衣飞石很自然地替他理好衣襟,随后扯来一条软毯覆在膝上,轻轻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