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他见多识广,体含内力,若有毒物入口即知。饶是如此,衣飞石尝过菜之后,还是等了片刻,确认确实安全之后,才冲朱雨点了点头,表示可以服侍皇帝进膳了。
这边皇帝开始进膳,衣飞石替谢茂添了菜盛上汤,微微躬身退了出去。
到了隔壁下处,衣飞石就问侍卫:“瞧瞧我后襟莫不是沾了秽物?”
前边他看得见,就疑心是不是后边弄脏了,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不好问,只得自己出来找。
侍卫仔仔细细看了好半晌,把他袍子上绣着的寒梅花蕊都当成脏东西擦了擦,最终还是摇头:“将军,干净着呢。”衣飞石轻功好,哪怕穿一身白衣奔波一天都能点尘不染,何况是藏青色的袍子?
衣飞石将信将疑,侍卫服侍他把外袍解了,脱下来他自己看了一遍,确实没弄脏。
待衣飞石再回厅上时,谢茂目光在他身上流转,一眼就看出衣飞石解过衣裳。
众臣就看见皇帝撂下碗筷侧身退席,看样子是更衣去了。
朱雨服侍皇帝前往下处,衣飞石很默契地跟了来,谢茂将他搂在怀里,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二人相处多年,太熟悉彼此的生活习惯。衣飞石可没有吃饭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