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膳房的功劳。”
“嗯,朕也觉得是膳房的功劳。秦筝,放赏。”
“……可能,也有臣一点微末的功劳?”
“朕倒是觉得薄荷膏功劳更大些。”谢茂忍笑胡搅蛮缠。
衣飞石居然也半点不生气,眼也不眨地附和道:“嗯,臣以为陛下所言甚是。秦筝,放赏,赏那做薄荷擦牙膏子的谁。”
“哎,那奴婢多谢公爷的赏了。”秦筝笑眯眯地施了礼,很识时务地撂下碗筷退至旁侧。
谢茂与衣飞石就在一片薄荷清凉的鲜汤中你一口我一口,亲来亲去,对哺了大半碗汤,玩到后来桌上饭菜冷透,二人却浑身大汗淋漓,从膳桌玩到了榻上。
秦筝很懂事地站在殿内最远的角落里,衣飞石伏在谢茂胸膛上,低声道:“陛下,我爹说,崇慧郡主如今只有保保一个孩儿,他很担心。”
这件事衣飞石只能在与皇帝独处的时候说。
谢茂正在数衣飞石的眼睫毛,常常看着心上人清亮的眸色就沉溺其中,一口气还没有喘匀。
“他老人家倒是和朕担心的事,不谋而合。”谢茂低笑道。
“臣不知如何辩解。陛下。”衣飞石却很内疚。他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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