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他都不上心,也看不入眼。
就如出门这件事,当小辈的自然要守着出必告反必面的规矩,当爹的难道还要向儿子交代?
要的。衣尚予从前就会交代衣飞金,爹我去哪儿,什么时候回来,有事哪里找我。
衣飞石一度也有这样的待遇。
衣飞珀就从来没享受过跟亲爹谈心的乐趣,去请安也是干巴巴地说两句。
如今衣飞琥同样享受了大哥、二哥才有的特权,他只回答了一句话,衣飞石就知道了,衣飞琥不仅知道衣尚予的行踪,还和衣尚予处得很亲近——衣尚予甚至跟他说了梅花什么时候开这种闲话。
“给我收拾个住处,今夜我住府上。”衣飞石必须跟亲爹面谈了。
摸不清亲爹的心思,他怎么去跟皇帝回话?他跟皇帝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用性命负责。
难得与二哥亲近的衣飞琥也很高兴,立刻出门吩咐打扫房间。
他如今用的是衣飞珀的身份,镇国公世子,住的院子则是除马氏、衣尚予之外第三宽敞堂皇的地方,他把自己住的上房让了出来,自己住在侧厢,还问衣飞石:“有些功课求教二哥,二哥不嫌我吵吧?”
“行吧,瞧瞧你这些年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