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榻了,他正想闭眼睡了。
皇帝就这么一句话,他就知道皇帝心疼了。这也心疼?衣飞石默默地又将身子往外挪了一点。
谢茂只看见衣飞石低头往外挪,好似被自己嫌弃了。他沉默片刻,将衣飞石搂紧了些:“你最近是跟谁学坏了,只会撒娇。”
“朕和你讲道理——”
“此事本就是你不对,朕若要惩治你,那日执刑、观刑之人一个不留全砍了,以后谁还敢由着你任性?你做事戳朕心肝,朕还舍不得下了你的面子,处处给你体面。你是拿定了朕对你没辙?”
“臣不敢,陛下……”衣飞石悚然惊动,急急辩解,“陛下训诲臣都听着……”
“你听个屁。”
谢茂轻轻捏住他的鼻子,“你个狗脾气,教不听的。朕总得教训你一回。”
衣飞石被他捏得只能张嘴呼吸,耳根稍微有些红。
“不许撩拨朕。”
“直到你背上所有的伤都养好了,没有一点儿坏处了,朕才与你好。”
“否则,你就给朕老老实实地憋着。”
他捏着衣飞石鼻尖的手指缓缓向下,抚摸衣飞石湿润的舌尖,“自己也不许。”
衣飞石一口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