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上拼尽全力。否则,朝上衮衮诸公,绝不会准许一个女子堂而皇之高踞其上——在听事司盘着也罢了,你还敢染指都察院?
龙幼株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走向了一个极其危险的风口浪尖。
迈过去了,海阔天空。迈不过去,粉身碎骨。
她沉静地屈膝磕头,谢恩道:“臣必不负陛下厚恩,粉身以报。”
“南边的人手调回来了么?”谢茂又问。
皇帝前日突然传旨要龙幼株准备近百人的好手,准备监护任务,龙幼株手底下也基本上一个萝卜一个坑,好手都洒在外边了。故陈新州的人手不敢动,南边浮托国原先就是藓疥之痒,前些年被殷克家打得彻底服了气,闹事也翻不起浪来,所以,龙幼株奏请召回南边精锐。
皇帝居然准奏了。龙幼株就知道这件事必然很重要。
“飞马传信,最快也要二十日。”龙幼株道。
“还有何事?”
“臣告退。”
龙幼株半点不墨迹地告退离开,门帘子一挑一闭,殿内又只剩下几个内臣。
“陛下若要用人,羽林卫属下尽可以差遣,臣亦万死不辞。”
衣飞石还记得那日的心结,再次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