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人早已经将预备好的汤饭捧了上来,七八个碗儿都摆在茶桌上,塞得满满当当。
楚弦乖巧地抱了一碗酥酪上榻作陪,谢茂也不动箸,就看着他俩一起吃东西。一顿饭吃完,楚弦乖乖缩到了角落里。谢茂很自然地靠近衣飞石身边,伸手抱他:“朕一向向着你。有事要和朕商量。”
衣飞石背后皆是杖伤,居然也能面不改色地任凭谢茂搂着,含糊地说:“臣明白。”
明问一次,暗示一次,衣飞石都不接茬。
谢茂挥手让底下人都下去了,只剩下朱雨在屋内服侍。眼看就是个秘密审问的局面,衣飞石不大自在地偏了偏头,解释道:“臣昨日宿在宫外,是因羽林卫有些职事牵扯不清。不是什么难以措置的大事,也不和朝廷相干——不必陛下费心。”
谢茂轻轻拽住他的衣裳,笑道:“朕不费心就是。就是想你了。”
衣飞石立刻搂着他亲了亲,说:“那臣去洗一洗。”
“去吧。”谢茂含笑放手。
衣飞石事前洗漱从不让他看着,他也习惯了。衣飞石还黏着他亲了好几下才粘粘糊糊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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