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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衣长宁生了两个儿子,聪儿哲儿都那么优秀可爱,她认为哪怕是为了孩子,衣长宁也得让她两分。衣家不都是痴心种子吗?衣尚予为了马氏都肯和文帝拒婚对抗,衣长宁难道不能为她找一条活路?
她曾听说贫家曾有母亲身患重病,给遗下的两个孩子做了几百件衣裳,一年四季各两套,从孩提时到成人,慈母之心遍传八方,当地将其记入县志。她这一年来都在给三个孩子做衣裳,努力展示自己母亲的身份,正是为了逼迫衣长宁念着孩子对她让步。
然而,衣长宁根本不来看她。自从那日杀她未遂之后,衣长宁就一次都不曾再来!
“二郎……”
谢娴追到门口,被谢洛死死拽住了胳膊,用力搡回了屋内。
她从未把谢洛放在眼里,突然被弟弟拦住了去路,还被推倒在地上,这才发现记忆中温软无害的弟弟眼底透着冷漠的杀机。
谢娴已经知道谢洛突然出现的理由,却本能地抗拒,问道:“你来做什么!”
“奉旨探病。”
谢洛往前走一步,背后的莫沙云、辛吹跟进来,锁上了房门。
谢洛亲自提着那壶黄酒,在谢洛屋内找了个茶杯子,倒上浅浅一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