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谢娴闹事,都是衣长宁没管住她。衣长宁这么蠢,都是你没教好他。你这么不善父职……”谢茂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流氓话,“也怪朕。”
“朕日日夜夜缠着你不放,你哪儿有空去教孩子?可见都是朕的不是。”
衣飞石满肚子惭愧憋得难受,被他这么不要脸地调戏了一番,竟有些羞恼。说正经事呢,怎么就又往下三路去了?再者说了,他又不是深闺里不知事的小丫头,什么时候害怕跟皇帝谈这个话题了?
“服侍陛下是臣本分,管教子侄是臣家事。事上治家皆不得法,是臣错了。”
“臣家中不肖,祸延九族,臣已惭愧无地,求陛下降罪惩戒,切勿自污包庇,臣当不起,臣不值得陛下如此爱护。”
谢茂吓也吓了,哄也哄了,衣飞石心里门儿清,就是钻了牛角尖不肯出来。
谢茂对旁的事都极其沉得住气,唯有衣飞石不同。此时衣飞石始终跪着不起身,谢茂明知道这破事儿跟衣飞石半点儿关系都没有,偏偏就因为那是衣家的媳妇坏了事,衣飞石就得跪着领罪,他心疼衣飞石莫名其妙成了罪人,更心疼衣飞石那一双腿,还把人叫不起来,难免就会暴躁。
“行,那你说,朕怎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