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京城各大兵衙,黎顺抠破了脑袋也无法,只好把澹台庆行乱刀砍死,拿来给昨天衣家的乱局当挡箭牌,顺手就给自己扣了个办事不力的黑锅。
——替皇帝(襄国公)背锅的机会可不易得!甭看黎顺挨了一顿打,其实心里得意极了。
“妇道人家懂个甚?”黎顺趴在榻上哼哼,抓了抓自己清爽飘逸的长发,“幸亏昨儿洗了头,挨了杖又是几天不能沾水……”
话音刚落,黎顺就是一声闷哼,显然是被妇道人家教训了。
“错了错了我错了,咱们听事司胭脂虎当家,全是你们妇道人家说了算!”
“哼。”袁十十仍旧不满。
“十娘,你是不知道,为夫我十多年前就欠着襄国公一顿棍子,今儿也算是还了帐了。”
黎顺很想念在皇帝御前当差的日子,听事司再威风,能比得上御前威风?龙幼株在他心目中,也远不及如今已经病休的前御前侍卫首领余贤从。可他心里也很清楚,就是因为当年听了亲哥张姿的蛊惑,任凭当时的清溪侯衣飞石在西城兵马司衙门挨了打,他就失去了再回御前的可能。
如今的御前侍卫首领,是黎顺从前的好兄弟常清平。二人曾经朝夕相处平起平坐,在信王府都睡一个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