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系好才解开的下裳,谢茂道:“不必了。你去洗一洗吧。”
事前毕竟不雅,这些年亲热惯了,衣飞石就不许谢茂事前也跟看,顶多是事后一起洗浴。
如今一个多月没见面,谢茂心里痒痒,问道:“朕替你洗?”
衣飞石仍旧不肯,拒绝道:“臣洗了就来了。跟您去盥冼,两个时辰也出不来。”
“那你快些来。朕让朱雨摆饭,洗漱了吃用些,咱们再去里边。”谢茂近年来难得如此急躁,可见真是离开得久了,太过想念。
衣飞石去冼漱,朱雨掐着时间,让御膳房把准备好的饮食摆上来。
哪晓得衣飞石比谢茂还着急,出来了看都不曾看饭桌子一眼,与谢茂亲着亲着就去了内殿。
“这么急吼吼的,成何体统。”谢茂故意拿衣飞石板看的架子打趣,“卿如今也是做了祖父的人了……”
听见殿外服侍的秦筝拉了帘子合上了门,衣飞石从枕边的盒子里室了润滑用的药膏。
太医署新制的药膏,色如白雾,香暖细滑,盛在翡翠扣里。专门配给衣飞石使用,一次就用一扣子。衣飞石脱下天罗丝织成的亵裤,将膏药抹在指尖,弯腰搽于股间。他浑身上下皆无赘肉,唯有一个翘臀亭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