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顽皮,朕就不出来。”
谢茂自从养好了胎里带来的弱症之后,肾气充足,精关极其稳固,就敢在衣飞石面前狂言。
衣飞石本是伏在他怀里认真动作,闻言抬头看看他:“真的?”
“你试试?”谢茂得意极了。
男人就没有肯在床笫上认输的。衣飞石正要埋头较劲,突然又抬头:“赌彩头。”
“小衣,你这是赖皮啊。”
谢茂看着他微微带着湿润的嘴角,想起他刚才就那么认真地用嘴讨好自己,心里就舒坦得意得不行,两只手痒痒地捧起衣飞石的脸颊,指间细细磨蹭,只觉得满手温柔,触摸到的,全都是衣飞石对自己的爱慕。
他低笑道:“朕若知道你想要什么,自然就想输给你了。你这是仗着朕稀罕你,就作弊。”
“那咱们将彩头换一换。”
衣飞石也很干脆,“若陛下赢了,赐我彩头。陛下褕了,我赔陛下。”
谢茂丝毫不觉得衣飞石这个逻辑有问题,答应道:“好吧,你想赌什么彩头?”
“陛下今夜宿在我怀里。”衣飞石一边说着,一边爬起来躺在谢茂身边,将谢茂搂着让他,脑袋枕在他胳膊上,“就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