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挨在谢茂身边,纾解后的身体带着情绪也平缓了许多,说:“臣多想家中子弟个个聪慧本事。臣也明白,世人终是顽愚者多。求不得聪慧本事,只求本分安然……”
“何谓本分?”谢茂不以为然。
“文死谏,武死战,耕者忠于地,渔者忠于水,守心不妄动,便是本分。”衣飞石答道。
皇帝当然最喜欢衣飞石描绘中的“本分人”,可耕者、渔者若非囿于自身能力所限,只怕早就奔看仕途财路去了,只会忠于权,忠于钱:“你这是顽话。世上再没有这样的人。种地的想做地主,当了地主还想当官,当了官就想当大官。你还记得二十年前么?朕还在信王府时,被先帝圈在府中——看着你家被欺负,朕就想当皇帝。”
“陛下说的也是顽话!您岂可将自己与臣家中不贤不肖之人相比?”衣飞石不乐意了。
“朕只是想让你想想从前。咱们一路走来也不容易,个个都想欺负咱们……”谢茂伸手抱住他,腿也骑了上去,心痒难耐之处压在衣飞石胯下,“如今轮到咱们欺负人了,你还把自己弄得处处都不痛快,这日子就没过对。”
衣飞石觉得自己和皇帝没法儿沟通了,这和欺负被欺负有关系吗?
家中子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