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说不得连你在西北攒的家底都一并收归国库了。你还能有皇帝精明?”
荣继珍只想挖个地道立马逃出二十里外。这特么死孩子满嘴胡咧咧什么啊!
“你去吧。”衣飞石也不大想让外人看笑话。
荣继珍施礼就要走,就在他起身的同时,衣长安就飞扑到他身边,一把扯住他的袖子,躲在他背后,理直气壮地说:“老叔你得护着我!他杀了我爹娘,这会儿又来杀我,还有天理吗?”
荣继珍要知道衣飞石会亲自来,老早就把衣长安扫地出门了。这会儿被衣长安扯着走不开,苦笑道:“大少爷,一笔写不出两个衣字,您是督帅的侄儿,好好跟他说,他……”
“也不会放过我!”衣长安肯定地说。
衣飞石轻袍缓带负手而立,闻言也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
他此行目的就是清理门户。若查实衣长安确有弑君的计划,别说只是他的侄儿,是他亲儿子也别想活下去。
“去吧。”衣飞石再次催促荣继珍离去。
荣继珍犹豫片刻,终究还是没有替衣长安求情,肘上功夫一撇,衣长安紧拽着他胳膊的双手就似抓住剧烈翻滚的横木,忍不住就脱手而出。
看着空荡荡的